第十二章 心的方向(完结篇)-《慕容总裁离婚请签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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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干什么?!”听到这个声音,任晋之从床上跳起来,他皱着眉注视眼前的一切,走过去将她拉起来,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真是丢脸啊,在他的面前总有丢不完的脸。江明茵在他的扶持下狼狈的站起来,感到脚踝传来一阵剧痛,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望着她苍白的脸色,任晋之仍不住大吼一声,“你这么急着去哪里!?”“没有,我只是……”江明茵忍住扭伤脚踝的疼痛,想露出微笑,只是被他有些不耐烦的大吼声吓得眼眶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?”本来还想再骂两句的,结果看到她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,任晋之只能压住暴躁的情绪,将她扶坐到床上,迳自向房外走去,“在这里等我一会。”

    走在饭店的走廊上,任晋之没好气的在心中骂着,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?非要把他搞疯不可吗?

    昨夜闻着她身上的芳香,让他根本无法入睡,好不容易熬到了早晨,竟又发现她想无声无息的溜走,这也罢了,但她居然将自己的脚给扭了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。

    都不知道她一个人出行怎么能安全回到家。

    偏偏这个小机场的医务人员动作有够慢,让任晋之气得直想杀人,最后他索性一手抱着江明茵,一手拉着两人的行李,上飞机直奔纽约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到了纽约,任晋之把江明茵送到机场附设医院看过之后,那个难搞的女人,竟然可怜兮兮地问他,可不可以送她回去?

    他很想拒绝的,但根本狠不下心来。

    任晋之只是想不到,堂堂的江家大小姐,竟然不是住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,也不是在富人区的公寓,而是住到了曼哈顿中国城附近的小公寓时,任晋之皱了皱眉

    她到底在搞什么鬼?为什么那个男人会让她住到这种地方?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有危险吗?

    抱着行动不便的她走进去,任晋之忍不住打量了一番,这里是标准的单人公寓,30多平方楼中楼的简单设计,一房一厅一卫,完完全全就是仅可容纳一人生活的空间。

    这大小姐是想体验平民生活,也犯不着这样吧?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房间有点小……”江明茵在他把她放到那个单人布艺沙发之后,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以前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住这样的地方,但是离开家里到了纽约之后,她想体验跟自己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。

    或许,她只想知道,以前的他,到底过得有多辛苦!

    刚开始确实不大习惯,特别是狭小的卫生间只能淋浴让她总觉得身子怎么都洗不干净,而且房间太小,她又不大会收拾,总是搞得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最夸张的是,有一次蜜亚来找她,房间被她搞得让蜜亚放脚的地方也没有。

    后来,她慢慢地学会了不要把东西乱扔,也慢慢地学会淋浴的时候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洗得很舒服。

    只除了一点,她仍是不会下厨。

    不是没有想过要学,但几次下来,差点没把厨房给烧了,她终于还是罢休了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住多久了?”任晋之环绕了一周就已经知道她在这里住了一小段时间了。因为房间的所有的摆设全都是她个人的喜好与风格,而且空气中还有着她用惯的淡淡的香水味。

    “半年。”江明茵很老实地回道,脚已经不是很痛了,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谢谢你送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干嘛一个人跑来纽约?”任晋之重新走到她的面前站定,冷静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不是一个人……”她是跟蜜亚一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先生也来了?你们两个人住在这里?”任晋之挑高了眉毛,口气却变得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他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离婚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说出口,他们两个同时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她终于还是告诉他,她已经离婚了!真真正正地脱离了双方的家族。

    但是,他为什么会这么地吃惊!看着他愕然的表情,江明茵一颗心扑通乱跳,都快跳出喉咙了。

    她说什么?离婚了?

    她在跟他说,她跟那个罗斯离婚了,是吧?所以,才会一个人跑来纽约,住在这种地方是吧?

    他们从昨天在机场见面到现在,足足有近十几个小时的时间,她却半句也不提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!

    不再说话,大手一伸,清丽的小脸被男人的双掌捧高,丰软的嘴唇即刻被他吞没……

    他怎么忽然就……

    “啊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?”任晋之冷哼一声,小心翼翼把她脚上的鞋脱掉,然后用力一撕她的长裙!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!”望着自己的雪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,江明茵整张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做我昨天就想做的事!”任晋之恶狠狠的说,随即又吻上她微张的樱唇,霸道的吸取她口中芬芳。

    任晋之忘情的吻着她,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,疯狂的纠缠着、啃噬着,强迫她与自己的唇舌交缠……

    “别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茵茵,别拒绝我!我想你。”他的动作跟口气都温柔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像醉了似的也随着他软化下来,望着他刻写着满满爱意的深眸,想推开他的粉拳慢慢松握,平贴在他剧烈起伏的紧绷胸膛上,感受他为她澎拜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以前是个混蛋,仗着你对我的爱,尽情的勒索你的一切,甚至伤害了你的感情,可是跟别的男人结婚了,我的世界都瓦解了,没有你,我做什么都没有目标了……”

    与她分开的这段时间里,他每分每秒都想着她,想得快疯狂,整颗心脏都快炸开似的,只想着她。

    想得差一点就克制不住地要去伦敦找她,甚至想过把她从那个男人手中抢过来。

    “骗人……你骗人……”太大的惊喜让她根本不知如何反应,感觉喜悦的泡泡在体内一**地涌上。

    突然,她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像是希冀很久的梦想突然成真,释然喜悦的心情便化成泪水飙出眼眶……泪如雨下!

    “茵茵,我没有骗你。我根本不是要去纽约,而是才从纽约出发,中途做短暂停留后便要转机到华盛顿,可是当我在那个机场看到你,就再也走不了,所以又傻傻的买了跟你同一班飞机的机票,飞回纽约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饭店的房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,也是我!”反正都说出来了,一如一次**待清楚好了,“我告诉机场人员,我们是一对吵架的夫妻,要他非把我们分在同一个房间不可,我不想对你怎么样,我只是想看看你,好好的看看你!”

    “这是真的吗?”江明茵笑了,可是泪水却不断的涌上眼眶,仿佛置身在迷眩的梦境当中,她眼中倒映着心爱男人深挚求爱的脸庞,整颗心浸泡在浓浓的蜜里。

    他捧紧了她恍惚的脸蛋,对准焦距。“没有你就没有我,你才是我最需要的,你就是我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都这个时候了,自尊值个屁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未婚妻呢?”

    “她只是我——妹妹!”

    “胡说。”他怎么可能会有妹妹?要骗她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……”他不仅有妹妹,还有一个哥哥,那就是御风集团的负责人。所以那一次他才能借助他的身份与御风合伙人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,他也是第一次与她分开之后,与同是模特的陈晓葳碰上,各种阴差阳错中知道了自己竟然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亲人。

    真的是好乱,好复杂!

    “那你们为什么要订婚?”

    “晓葳的妈妈逼她结婚,她只是拿我当挡箭牌。茵茵,相信我,她真的是我妹妹,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?”

    “那你介意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吗?”而且她什么也没有了,什么也不会做!

    “你爱过他吗?”勾起她低垂的下巴,他灼烫的目光紧锁她双眸,不放过她眼神闪动的每一个讯息。

    水灵的大眼,瞬也不瞬地回望,她肯定而且毫不闪烁地摇头,神情坚定的说:“没有,我不爱他,一点也不爱,连一点点的动心也没有。我心里,一直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茵茵,跟我在一起,我们结婚,我不会让你受苦,也不会再让你因为我而到任何伤害。”

   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他来不及从头喜欢她,但从现在开始,他会永远与她在一起,握住了就不会再放开。

    亲耳听见他真实心意的这一刻,呼吸仿佛化作了情焰,吹拂间都飘动着无声的爱语,她水眸含泪的踮高脚尖,吻住了他。

    甜蜜而温馨的氛围只维持了片刻,**的烈火很快将两人包围。

    思念助长了**的火焰,他们狂野地吮吻着彼此,舌尖卷缠,唾沫相喂,仿佛这是一种证明彼此相爱的仪式。

    “只要跟你在一起,不管哪里我都愿意跟着你。Brian,抱我……”在他的怀里,始终最好!她情不自禁地叫着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茵茵……叫我晋之……”

    “晋之……”

    “茵茵,我爱你!”

    心中的爱意透过唇齿交缠,完整诉尽。

    她知道,从今以后,即使失去了亲情,她也不会再寂寞痛苦。

    他会替她构筑一个温暖的家,他是她的情人,是她的家人,他就是她的唯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厨房传来切切洗洗的声音,排油烟机轰轰的响,唯一的一件围裙穿在她身上,她对烹任一窍不通,只能呆站在旁边,一个命令一个动作。

    一下帮他将整把鲜绿的嫩葱从塑胶袋中取出来,一下手忙脚乱地将马铃薯与白萝卜割皮。

    任晋之手握菜刀,低着头,正在处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食材。

    纠缠了整整一个下午,如果不是怕她肚子饿,他一定还会继续下去的。

    江明茵水眸眨也不眨地紧瞅着他做菜时的专注神情,好希望自己也可以练就这样的功夫,而不是站在这里什么也不懂的听他的指令……

    “好了,去外面等。一会就可以吃了。”也许是察觉到她实在帮不上太多忙,他菜刀没停,头也没抬的扬声命令。

    厨房不算大,多站了一个毫无助益的帮手,确实变得狭窄局促。

    可是,她舍不得走开半步,怕走开之后,他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想看你煮菜。”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围裙的边,她甜甜笑着不愿走开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让油烟熏坏了我的公主。”他放下菜刀,转过身子,怜爱地以手背摸摸她的粉颊,然后弯腰抱起她往外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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