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耿秋就在一旁看着,时不时地出声指点两句。 “这个政治面貌,要把预备党员写清楚。” “家庭关系这里,称谓要写对,不能用口头语。” …… 因为是火线提干,一切流程都快得惊人。 几天后,团政治处的一名干部亲自来到了医院,通知王全胜,要对他进行一次简单的面试和政治考核。 所谓的面试,更像是例行谈话。 “为什么想成为一名军官?” “为了更好地为人民服务,保家卫国!” “谈谈你对这次抗洪抢险任务的认识。” “作为一名革命军人,服从命令,冲锋在前,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!” …… 这些问题,王全胜对答如流。 他那远超同龄人的沉稳心态和条理清晰的回答。 让那位干部频频点头,眼中满是欣赏。 面试很顺利地结束了。 在那位干部起身准备离开时,王全胜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,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。 “首长,冒昧地问一句,如果我的申请能够通过,组织上大概会安排我去哪个职位?” 那位干部脸上挂着标准微笑,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官腔。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有肯定,又有勉励。 唯独对他最关心的问题一掠而过,半个字的实信儿都没透露。 王全胜心头沉了下去。 他两世为人,最清楚这种话术。 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: 别问了,问了也不会说,等着通知就行。 这不对劲。 如果一切顺利,按照正常流程,对方大可以透露一二。 比如可能会回原连队任职。 或者根据你的特长另有安排之类的话。 这种完全回避的态度,本身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。 一种不祥的预感,悄然爬上心头。 当晚,耿秋兴冲冲地提着两个饭盒回来。 一进门就满脸放光,压抑不住的喜悦从每一个毛孔里透出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