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而那张土子与恒子的争论并没停止,且有着激力的趋势,张土子强调说,这是二个不同性质的事,不能拿来相比,如强放在一起议论,那就是牵强附会,而恒子则力争自己所说。 那张土子有一个坏习惯,在争论到激力之时,喜欢用手指着别人的争吵。到了激动的时候,他似乎忘乎所以,指手划脚的要赶恒子下台。恒子看到这张土子又奔又跳的样子,感觉很好笑,真是个跳梁小丑!心道你还想与我动武怎么的?这是在文坛,不是武坛,不能用武力,如是能动武的话,我早说将你赶下台了。张土子说上一百句,恒子只要一句,便将气得脸色发白,状态失控。恒子对张土子失态的动作,情急之下,就学了张土的样子,也用手指了一下张土子。没想到这一点,指上发出一道金光,将张土子立刻击倒。张土子口吐白沫,不省人事,恒子见此,被吓闷了,他这一无意点出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? “不好!初步的精神力修炼已成,一精指误伤了张土子。”恒子心道,然而这一下他会武这事,全暴露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,他也不知以后对他来说,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,这的确是个未知数。 在场众人见到恒子手指发出一道金光,将张土子击倒,都被吓愣了。孟鲁在辩论台上,立刻上前将张土子扶着,疑惑地问道:“恒子,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你会武功?” 恒子知道自己有些过失,他没马上回答孟鲁的话,他不知张土子伤的怎么样,救人要紧,就来到张土子的身旁,向张土子输入一些真气。 大约一刻钟左右,张土子才慢慢的醒了过来道:“我没事了,是我不好,是我太过分了,这次辩论我认输。” “我无意伤害于你,只是一时心急,这才……才……”恒子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台下一道声音:“稷下学宫藏龙卧虎,没想到在这文辩坛中竟还拥有武坛高手。” 恒子一听,难怪上次韩非子来宫讲学,有股很强的压力气息,难道那人也在此? “在下一时心急,误伤张土子,请问阁下是谁?”恒子问道。 “在下是兵家馆孙林子。” “兵家馆?” “兵家馆名义上是一家研究兵法之馆,其实是以武力称雄的武馆。在齐都就是齐王都要忌惮他们三分,这孙林子是兵家馆二当家的。他这次来到稷下学宫的辩论堂旁听,不知是为何事,恒子你要小心!”孟鲁低声道。 “难道上次韩非子来宫讲学,那强悍的压力气息,是他们发出?”恒子问道。 “不会是他们,他们的功力还达不到那个层次,除非老馆主有那个能耐。”孟鲁又低低地答道。 此时,从台下众人中飞跃出一人,来到辩论台。 第(2/3)页